徐灵风的话刚落,洗手间里就传来徐心怡带着嗔怪的声音:“还不是你喂我吃的泻药!不过……”她顿了顿,语气里少了几分气性,多了丝意外的轻松,“拉完之后倒挺舒服的,肚子里那股翻江倒海的憋闷劲儿全散了,说不上来的畅快,连全身都跟着松快了不少。”
……
徐灵风听了,立马接话,语气里满是小得意:“那当然!这才只是初级版而已,往上还有好几个版本呢,一路能到地狱版!”
他话锋一转,又赶紧补充,语气多了几分认真:“不过你放心,不管哪个版本,都没副作用,安全得很!跟市面上那些伤肠胃的泻药可不一样,我这研发的,就只是效果特别强烈而已。”
末了,还故意带着点“吓唬人”的劲儿添了句:“每升一个版本,效果就强上一大截——就像你刚才在厕所里那‘打仗’似的动静,版本越高,这闹腾的劲儿就越足,体验感也越‘深刻’!”
……
洗手间里的徐心怡听完,浑身不自觉地打了个颤,隔着门带着点后怕嘟囔:“虽说拉完是真松快,可拉的时候那股劲儿……我都没法形容,就是特别熬人,手一直攥着劲儿没敢松,太遭罪了!”
洗手间的门“咔嗒”一声被推开,里面的臭味瞬间涌了出来,比之前那股子散出来的劲儿浓了好几倍,像团闷了许久的浊气在病房里炸开。病房里的人闻到这股冲鼻的味儿,齐刷刷地抬手捂住了鼻子,连呼吸都下意识屏住了些,脸上满是难以言喻的表情……
众人刚把鼻子捂紧,余光就瞥见徐灵风站在那儿,半点没受影响,纷纷诧异追问:“你咋不捂鼻子?就不觉得臭吗?”话刚出口,又被那股味儿呛得赶紧把鼻子按得更紧——连刚从洗手间出来的徐心怡,也正死死捂着鼻子,她方才在里面时就没松过手,实在是臭得顶不住。
徐灵风却半点事儿没有,还带着点促狭的笑,对着众人解释:“我用修为把呼吸屏蔽了,现在啊,什么味儿都闻不着。”
众人看着他这副毫不受臭味影响、还带点小得意的模样,顿时一个个咬牙切齿,心里都憋着股火——恨不得冲上去捶他两下,好好解解这“被臭味熏得难受”的心头之恨。毕竟这会儿病房里满是臭味,谁都没逃过这份折磨。
可转念一想,自己压根打不过徐灵风,那点较劲的心思又瞬间蔫了下去,只能不甘心地把火气压回去,默默认了。
幸好有人反应快,及时把窗户推开。风一灌进来,病房里那股冲鼻的臭味总算消散了大半,众人这才敢松开捂了半天的鼻子,长长舒了口气。
徐灵风转头看向六姐徐雨昕,眼里明晃晃带着点“恶作剧”的笑意,故意开口逗她:“六姐,刚看十姐拉完多松快,要不你也来试试我的泻药?”
徐雨昕一听,连忙使劲朝他摆手,语气里带着点讨饶的软劲儿:“好弟弟,你就饶过六姐吧!要坑啊,你接着坑你十姐去!”说着,还故意朝徐心怡递了个促狭的眼神。
徐心怡刚松快没两分钟,听见这话立马不乐意了,瞪着徐雨昕嗔道:“六姐!哪有你这么胳膊肘往外拐、坑亲妹妹的!”
……
徐雨昕听了,当即转头看向徐心怡,故意板起脸来反驳:“十妹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,哪儿能说我胳膊肘往外拐呢?”她伸手指了指一旁的徐灵风,语气透着股理直气壮:“他不是咱们的亲弟弟吗?不是跟咱们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吗?让弟弟坑一下怎么了?让弟弟拿你玩一玩又怎么了?”
徐心怡听完,眼睛“唰”地瞪圆了,直勾勾盯着徐雨昕,脸上满是不敢相信的错愕,语气又委屈又带着点急:“六姐!你怎么能这么说呢?哪能这么偏向他啊!你这样一味宠溺他,早晚把他宠成那无法无天的纨绔子弟,你也太惯着他了!”
六姐徐雨昕听了,当即朝她翻了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