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看着她们哭得停不下来,还在一个劲儿往自己身上揽罪,徐凌峰又无奈又心疼。他不动声色地催动修为,只听“咔嚓”几声轻响,那坚硬的审讯椅连同冰冷的手铐,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化作了一堆粉末,簌簌落在地上,扬起细尘。
治安者们、局长,还有温父温母都惊得倒吸一口凉气,治安者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配枪,局长脸色煞白如纸,温父温母更是张大了嘴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徐凌峰站起身,身上哪还有半分被束缚的狼狈?他张开双臂,将扑过来的五个丫头挨个揽进怀里,温柔地摸了摸她们的脑袋,声音轻得像羽毛:“好了好了,没事了,真的没事了。你们看,我这不是好好的吗?”
五姐妹被徐凌峰揽在怀里,刚止住的眼泪又差点涌上来,只是这次更多的是惊悸后的后怕。谢可可埋在他胸口蹭了蹭,小手还在微微发颤,抬头时眼圈依旧红着,却带着点劫后余生的庆幸:“主人……您刚才吓死我们了!那椅子怎么突然就碎了?您没伤到吧?”
谢巧巧伸手在他手腕上轻轻碰了碰那道红痕,心疼得直蹙眉:“都怪我们来晚了,让您受了这委屈。那些人也太胆大了,居然敢对您动手铐……”话没说完,就被谢悠悠拽了拽衣角,眼神往旁边的治安者们瞟了瞟,带着点警惕的敌意。
郑欣怡却没顾上这些,仰着头盯着徐凌峰的脸看了又看,确认他真的没生气也没受伤,才松了口气,却又鼓着腮帮子哼了一声:“算他们运气好,主人您没真动气,不然这屋子怕是都要被掀了!”
郑欣蕾最是直接,往他怀里又钻了钻,声音闷闷的:“以后我们再也不跟您分开了,走到哪儿都跟着您,谁也别想再把您关起来。”
五个丫头你一言我一语,叽叽喳喳的,却都紧紧挨着徐凌峰不肯挪步,像是生怕一松手他又会被人带走似的。直到徐凌峰笑着拍了拍她们的背,低声说“好了,都过去了”,她们才稍稍安分些,却依旧牢牢挽着他的胳膊,眼神里满是护崽的凶狠,齐刷刷瞪向旁边还没缓过神的治安者和局长,那架势,活像一群护着自家珍宝的小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