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浅摇头,“我要去看看你妈妈,”她说着想要下床,看了薄亦琛一眼,“你放心,我知道,她刚醒,我不会刺激她的。”
“我不是……”薄亦琛有些无奈,“我是怕你身体不好。”
薄亦琛无奈,只能随着时浅,陪着时浅来到了薄母的病房。
薄母听到声音看过来是时浅的时候瞪大了眼睛,眸中闪过一丝心虚,随即瞪向薄亦琛,“亦琛,你带她过来干什么!”
“是我自己要过来的,”时浅打断薄母的话,甚至还弯了弯唇,“您的伤还好吧,看您这么快就生龙活虎了,我觉得我当时应该多用点力。”
“你!”薄母瞪大了眼睛,不知道时浅说这个是什么意思。
“怎么?”时浅嘲讽的一笑,“不是您说是我的捅伤的您吗?这也不怪我,我的确是一直都看不爽您。”
“浅浅!你在说什么!”薄亦琛眉心微皱,上前想要拉住时浅。
时浅甩开他的手,眸光紧紧的盯着薄母,“恭喜你啊,我其实已经决定要和您儿子离婚了,不过看你现在的这个状态有点危险,你可得好好撑着这一口气,一定得撑到我们离婚才可以啊!”
“你!”薄母气的捂住心口,身体一动,肚子上的伤口被扯到,传来钻心的疼痛,薄母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她怎么可能没听清时浅话里的意思,分明是在咒她早死。
时浅看着薄母的样子轻笑一声,“您看,您可得轻着点糟蹋自己的身体,万一自己给自己作过去了可就不好说了哦!”
“浅浅!”薄亦琛听得直皱眉,拉住时浅的胳膊,带着她往外走,“你和我出来。”
“时浅!你这个贱人!”薄母气的大骂,“像你这种女人还想嫁给我儿子,做梦吧你就。”
“你好意思,你儿子我还真嫁了,只不过是我现在不想要了而已。”时浅淡淡开口,听得薄亦琛心中一紧。
“浅浅,你刚刚都在说什么!”薄亦琛的脸色有些难看,在病房外边的走廊里没好气的开口。
“我说的都是你妈妈想听的话啊,”时浅说着轻笑,“你妈妈不是一直盼着我们离婚吗?所以我现在说这个她难道不应该高兴吗?”
“你!”薄亦琛显然被她气的不轻,“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婚?”
“是,我迫不及待,”时浅收起脸上的笑意,定定的看着薄亦琛,“亦琛,之前是我不懂事,现在我明白你两难的境地,我们都不要再互相折磨了好吗?所以我同意了离婚。”
薄亦琛看着时浅认真的神情有些心慌,他可以感受的到,时浅好像真的已经放弃了这件事情。
“浅浅,不行,我不同意,”薄亦琛上前抓住时浅的双手,用力的攥住她,“你休想,我不同意,我们不能离婚!”
时浅淡淡的抽出自己的手,“再说吧,你还是先进去看看你妈妈吧,她刚刚的状态好像不是很好,再真的被我气着,那样我就真的是罪人了。”
时浅说着转身,“我累了,我就先回病房了。”
薄亦琛看着时浅的身影,想要追上去,但是又担心着薄母这边,知道看到时浅的身影慢慢消失,他才微叹口气。
“亦琛!亦琛!”病房里薄母痛呼了两声,喊着。
薄亦琛蹙眉,推开门走进去。
时浅直接回了病房,她本来就有些失血过多,现在一忙碌,看着精神不错已经是勉强撑着,她的额头上渗出不少的冷汗,面色苍白,双腿也有些发软。
管家看到时浅过来赶紧过去扶住她,“太太,您没事吧。”
管家扶着时浅进了病房,时浅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太太,您冷静一些吧,别总是提这些离婚的话,先生会伤心的。”管家迟疑了一下,最终还是开口道。
本来这是先生和太
